“是吗?那南平王只是吃喝玩乐?没参与到派系的争斗当中?”我狐疑地问。
那中年人满脸的不屑,轻嗤一声:“派系的争斗是要命的事,那位只懂吃喝玩乐、花天酒地的南平王,能有那个能力参与争斗吗?”
“别……别这么说。”刚才叫凤姐姐师娘的那位年轻人结结巴巴地说。
“怎么不能说了?在公子这里,他皇家还能管我不成?”中年男子不满地说。
“是呀!我们在这里一向不怕议论政事的!”旁边一人鼓动着他继续往下说。
“就是。”那中年人瞪了那年轻人一眼。
“可……可是。”那年轻人怯怯地望了我一眼。
“可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如鼠了?连一点政事也不敢议论了?”那中年人斜睨了一眼年轻人。
年轻人伸手指了指我:“我好像……好像听说她是南平王妃。”
中年人和他们身边谈天说地的人倏地变得异常安静,脸色霎时惊讶万分,一个个张大了眼睛尴尬地望着我。
因觉得打扰了他们的谈话,我也尴尬地望了望他们,僵着脸笑:“你们继续说,我们告辞了。”
转身拖着凤姐姐走开。
“颜妹妹,你不要恼,他们是不知澈的能耐。”凤姐姐边走边安慰着我。
“我没恼,只是听了京城现在局势这么紧张,他要真的整天吃喝玩乐才好,可我知道他不会对翼坐视不管,他一定会帮助翼的。方才听他们这么说,党派之间的争斗已经放在明面上了,卷毛也一定不能幸免,我很担心他,这便回去收拾一下,要向凤姐姐告辞回京了。”我焦急又忧虑地说。
“你放心吧,澈他那么聪明,不会轻易让自己卷入朝党争斗之中,也许他那吃喝玩乐便是骗别人的遮眼法,过不久便来接你了,或许为避免风头,他便在这里住下来也说不定。”凤姐姐拍着我的手说。
“我还是放心不下他,我要回京城一趟。”我摇了摇头。心中太担心卷毛,想起他突然让我南下找凤姐姐夫妻,却让武功最高的萧显佑回京,便越想越蹊跷。
“你别这么急,要回去,也待怀壁回来知会他一声。”凤姐姐拉着我嗔怪道。
她说的在理,我来此作客,要走怎么也得知会主人一声。
低着头无精打采地跟着凤姐姐走,她见我这样,便拉着我看湖光山色,这里的湖光山色虽然极好,但是我却没心情,一路恹恹的提不起精神。
凤姐姐手指往湖的远处一指:“颜妹妹猜一猜,那湖间远处靠左边的小山是谁的?
我朝那远远的那座迷迷蒙蒙的小山望了一眼,那是一座和凤姐姐他们居住的湖中小山不同,它离岸极远,没有桥梁,要过去非得乘舟不可。
“镜澄湖不是你们的地方吗?还能有别人住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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