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配了两个药方,一个药方里用了一点“红粉毒姬”入药,一个药方里用了一点丝苔入药。
唤来让叶子拿出去配了煎煮,然后走到医馆的大厅里,让人请阎大夫等人过来。
阎大夫他们听到我的一番话后,都大为兴奋。叶子拿来两碗药,我们一起分别给了两批兔子喝,各个记录喝药的情况。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废寝忘食地订出了四种药方,分别对应四种不同的症状,并对四种药方和各个不同的症状又作了十几种不同的微调。
东成王调了五个病人过来,因苗褀的死亡,我又再让他添了一位,现在医馆里已经住着八位瘟疫患者。
在药方调试出来后,我们才在在这八位瘟疫患者身上试着用药。
用药的结果令我们欣喜万分,喝下药后的第二天,每个人病症都有着不同程度的好转,阿秀因最近才受感染,病情还在最初的阶段,药一喝下去,病情便大有好转。
阿秀激动得在院子中哭了起来,那些有不同程度好转的病患们,见她哭了也跟着哭泣,一时之间,整个病房区都是哭声。
曾经以为必死无疑的人,眼见有药可治,心中的激动可想而知。
我看着这些哭泣的人,不觉鼻子发酸,眼眶也泛起了水雾。
回房后便立刻将此情况写信快马告诉了东成王,让他最好带添儿过来医治,因数症状轻时容易医治,孩子受的痛苦也少。
东成王见信后连夜派人将添儿送了过来,跟过来的还有添儿的母亲林秀华。不过东成王来信说不能让添儿住在病房区,要让他们独住一间院子。
阎大夫便将自己住的院子让了出来,和徒弟们挤在一起。
因为有了药引,这些天我们都很劳累,也都很兴奋,看着日渐治愈的病患们,所有的劳累我们都觉得值得。
阿秀病情较轻,好转的很快,十天后陈玉东到来时,她已经完全好转,能跟在我身边帮我晒药材了。
阿秀见到陈玉东时,眼圈便红了,又开始哭个不停,陈玉东不停地哄着她,像哄一个孩子。我悄悄地移动着身子,将偏厅留给了这对久未见面的情侣。
“王妃留步。”在我刚要跨出门槛时,陈玉东叫住了我。
“怎么了阿东?”我惊愕地回过头来。
陈玉东在身上摸索了好一回,拿出一样东西往我递了过来:“这是王爷给王妃的信。”
我瞬间惊喜若狂,离开京城已经半个月,每每夜静无人时便想念着他。
阿秀感染瘟疫时我给陈玉东去信也顺便给他去了一封,他这是给我的回信。
虽然现在找到了治愈瘟疫的药,但是因瘟疫之人众多,也不知还要留在此地多久,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他身边。
接过信,我飞快地往自己的房里跑,将门紧紧关住,这才将信拆开来看着。
信上的每一个字我都反反复复地咀嚼,就像咀嚼着一盘极美味的食物。
一张信纸,写的是日常,诉的是相思。我看了许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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