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家理所应当,你是我们唯一的师妹,也是我们的家人啊!”师兄白净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一丝真挚,一丝疼爱。
我这师兄虽然爱钱,却也是一位很护短的人。
“我们打算半月后便离开,师妹要记住我说的几处住所,如果有什么事,可来个信,不管投到哪里,下人们都会转到我们手中。万事不可太忍着,你还有师兄师姐担着呢。”师姐更是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眼圈里有些发红。
我朝他们点头,他们是真的将我当成了自己的家人,所说的话是真心诚意的,我其实也舍不得他们,眼里已泛起了泪花。
这一次离开,不知下次再见是什么时候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在野外休息,耿治廉走了过来欲言又止。
“耿副将,你有什么话要说便说罢,别吞吞吐吐的。”我朝他道。
耿治廉犹豫了好一会,才慢慢地开口:“在下曾到隔离区外的高台上看了一次瘟疫区内的病人,他们的情况很糟糕,东成王还克扣他们的粮食,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下官想请求王妃,多劝劝东成王,让他待那些病患好一点,至少能让他们吃饱饭填饱肚子。”
我对他摇了摇头,一时间不知怎么对他解释我早已经为此努力过。上次上隔离区高台时,耿治廉带着队伍和阿军在下面候着,并没有上高台,并没有听到我和东成王为此已经吵过。
坐在一边的萧显佑说:“耿副将也许不知,王妃为此事多次与王爷交涉,但王爷固执,王妃也是无可奈何。”
耿治廉听闻,脸色一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是个热血汉子,看到隔离区的惨状时于心不忍在此请求于我,可惜我只是一个毫无权力的王妃,并不能为那些悲惨的病患们改变现状,能做的只有努力为他们寻找解脱病痛之苦,让他们早日离开隔离区。
回到彻城医馆,阎大夫和几位大夫迎了上来,先对我们来了个左看右看。
“怎么没见到妙手雌雄?”阎大夫讶然地问。
“王妃没有找到他们吗?”一位大夫问。
“难道他们不肯来?”又有一位在夫问。
我说:“找是找到了他们,却不用他们来了,我和他们聊了很多,也拿到他们当时治愈病人的药方,只是其中最重要的一味药引需前往隔离区寻找,我待会向王爷递个申请,希望他能答应我们进去寻找吧!”
大家都知道东成王在瘟疫病人的问题上一向强硬,众大夫的眼神都黯了下来。
阎大夫叹着气道:“要王爷答应我们进隔离区寻找药引,除非我们不想出来了。”
“我们尽力而为吧!”我也叹了口气,又问:“苗褀和俞正这两天如何了?”
“俞正现在还好,但苗褀今天状态不是很好,也许熬不过今晚。”阎大夫布满皱纹的脸皱痕更深了一些。
“我去看看他们。”我听得担心,连忙往病房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