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笑了起来。
阿秀不服气地道:“我就是对这个没兴趣,所以不学的,可王妃你有兴趣怎么到现在还学不会?”
我看着手中的绳子说:“你别小看我,这便就学会了。”
我又将绳子打结,那些结却打不开,我再接再厉地再次将绳子打结,这一次结打开了,却在拉扯的时候那几条绳子散了开来,不能拧为一条直绳子,
我看着绳子愁眉苦脸道:“这些绳子怎么总爱和我作对啊!”
一句话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慕容添指着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三婶你好笨。”
为了向慕容添证明我不笨,我坚持不懈地让林秀华继续教,待我完全学会后,夜已越来越深。
我大叹道:“看来我还真是个笨人。”
林秀华笑道:“南平王妃不要这么说,玩这种绳子游戏,特别注重手的灵活,王妃应当是平时很少做女红之类的针线活儿,这才学得慢了些,像叶子姑娘平时针线活一定很好,所以学的特别快。”
叶子笑道:“奴婢只是平时无聊了,便做一些,针线活儿说不得好。”
我朝叶子笑道:“你别谦虚了,你的针线活若说不好,也没谁好的了。”
林秀华喜道:“我也喜做针线活儿,往后还得向叶子姑娘讨教讨教。”
“不敢当。”叶子一向赞不得,此时的脸红了起来。
我们说说笑笑,渡过了愉快的一晚。
第二天早上,耿治廉过来和我们会合后,便跟着东成王的队伍一起朝彻城出发。
到达彻城时已经是黄昏,城中知府徐万通带着许多人前来迎接,为我们洗尘后,将我们安排在知府的客房之内。
我心里记挂着瘟疫这事,便对徐万通知府说:“我想去专为这次瘟疫设置的医馆里走一走。”
徐万通怔了怔,然后说:“王妃初来乍到,这一路舟车劳顿耗费不少体力,且先休息一晚,明天下官再带王妃过去吧!”
“三弟妹不要急,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行过去吧!”东成王劝道。
“我昨天已到达唐县,心中实在担忧瘟疫的状况,要不你传一两个医官过来,让我清楚一些瘟疫状况好吗?”我对知府说。
这一路担忧着这些病人的情况,不知是什么类型的瘟疫,心里很是没底,怕有负皇上所托。
徐万通想不到我这么坚持,怔了怔,然后点了点头道:“也罢,我便医馆派一两个大夫过来,向王妃传述此次瘟疫状况。”
他说完低头交待了手下几句,手下接令而去。
徐万通又朝我笑道:“此处离医馆不远,王妃且先候着。”
我点了点头,静候着医馆的大夫到来,东成王向我告辞回了徐万通安排的房子里休息。
叶子也回到我安排的房子打点,阿秀陪着我在偏厅里等等候,不久,有人领着两人走了进来。
我抬头一瞧,乐了,朝这两人笑道:“阎大夫是你啊!”
进来的是慕容翼军中的随军大夫阎友闻,而他身边进来的那位是他的一个徒弟。
想不到阎友闻也被派来医治此次的瘟疫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