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虽然比皇宫小一些,却一点也不逊色于皇宫。
看门人通传后,便有一个嬷嬷过来带我和叶子进去。
嬷嬷一边走一边说:“这王府本有一百多人呢,自王爷带着家眷去了封地,管顾瘟疫之事,这府中只剩下十多人了,所以现显得特别的冷清,要不是王妃病重不能去封地,这王府恐怕也没剩几个人在了。”
我们南平王府从前的下人还不到十人,连带着主子和阿佑这个住在里面的护卫,才十二个人,我倒觉得那时是最好的,现在纳了两个妾室,带的下人比整个王府里的人还多,现在王府里已是三十多人热闹了,我却感觉很不自在。
我边走边问:东成王爷看管瘟疫之事,为何要带着家眷去,这一去不是很危险吗?”
嬷嬷叹了口气说:“这是皇上下的旨意,王爷所封之地受此灾祸,要王爷带着全家过去以示与民同苦共苦之意,不过王府建在彻城所辖之唐县,这唐县所受瘟疫波及不大,听说那些有瘟疫的人全都赶到了彻城之内看管了起来,所以王爷他们还是很安全的。”
我点了点头,走进一个大院之中。
只见院中的石桌前坐着一位身穿锦衣的女子,身带还站着两位婢女,那锦衣女子听到声响,抬起头往我们望了过来。
我的心“咚”地一跳,这才多久没见?东成王妃怎么脸色枯黄,眼带黑圈,没精打彩还整个瘦了一圈?
“东成王妃身子可好?”我朝她行了个礼。
“南平王妃你来了,我最近身体不适,就不回礼了,请见谅。”东成王妃淡淡地说着,伸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请坐吧!”
我无视她的冷淡,坐了下来,对她轻声道:“可否让我诊一诊?”
东成王妃咳了几咳,微抬了一下眼睛,叹气道:“已在吃着太医开的药,好了一些,太医说这病得慢慢来,急不得。”
我见她一副不想让我诊治的样子,也不勉强,反正这病又不危及生命,她这样也是慕容澈为我报复所至。
我说:“东成王妃说的是,病去如抽丝,的确急不得。我不才学了几年医,本想献一下丑,既然东成王妃在太医处吃的药合适,那敢情好,祝早日康复。我三日后奉旨到彻城为瘟疫病人找出根治之法,不知东成王妃有什么要带给王爷的,我顺路带过去。”
东城王妃怔了怔,又咳了几咳,上气不接下气急急地喘息了几下。身边的婢女急忙递过手娟和痰盂,她将嘴里的痰吐了出来,婢女又帮着她揉胸口,她闭着眼睛急喘着,脸上显得很是痛苦。
慕容澈将她弄成这样,而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到底为何,我看着她心里又是怜悯,又是好笑。
东成王妃好不容易才顺了口气,才慢慢地道:“你……你要去彻城治瘟疫?那……帮我带封信吧!”
“好的!”我说。
“再……再帮我带一些青梅蜜饯过去吧!”东成王妃想了想又说。
“东成王爷喜欢吃青梅蜜饯?”我好奇地问,
我喜欢吃蜜饯,而慕容澈不喜欢吃,我还以为男人都不喜欢吃蜜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