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偏厅时,见到叶子正和紫红说着话,见到我进来后,紫红赶紧上来向我行了个礼。
“奴婢奉了皇后娘娘旨意,前来请南平王妃移驾景阳宫中。”紫红对我作了个请的姿势。
我跟着她带着叶子走进了景阳宫,景阳宫中一切依旧,只是失了以往的那种亲切之感。
大厅里不止坐着皇后,还坐着白雅倩、西就王妃。让我惊讶的是,她们之下竟在还坐着曲飞烟和周丽荷。
曲飞烟和周丽荷何时到了景阳宫的?她们不会向皇后告我状吧?
我对皇后施了个礼,站起来后,皇后也没让我落座,只瞄了我一眼,厌烦地皱了皱眉头。
“阿颜,你可知罪?”皇后低喝了一声。
我惊愣地抬头望着坐位上的皇后,呐呐道:“阿颜不知,应当何罪?”
来了,责问又来了,皇后这个语气危险,希望她不再责罚于我。
皇后冷哼一声:“听飞烟跟丽荷说,自成亲以来,你一直霸占夫君,让她们夜夜独守空房,你还欺压妾室,不让她们在王府中随意走动,不让她们同桌吃饭,可有此事?”
我望了望在坐的人,只见周丽荷得意地朝我撇了撇嘴,曲飞烟面沉如水,白雅倩嘴然泛起一道冷笑,西就王妃非笑似笑,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长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母后明鉴,那些是王爷所为,非我本意。”
“啪!”一声响,听得皇后将她座下的贵妃椅拍的扶手拍了大响。
“事实面前你还狡辩?你还以图将所有亏待妾室之罪推到我澈儿身上?”皇后气得涨红了脸,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指,指着我怒道:“你给本宫跪下。”
我愕然地看着这么激动的她,知道她真的生气了,漠视妾室本是慕容澈的事,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见她这么生气,我身上的冷气还是直往背上冒,咬着唇缓缓地跪了下去,希望她不会再打我二十大板。
皇后见我跪下后,缓了口气,冷冷地对我说:“飞烟丽荷本是贵族之女,只是倾慕澈儿才下嫁为妾室,这本是委曲之举,我们当厚待她们,你却只知耍正室威风,还如此虐待她们,当真令人发指?本宫以为你是位大夫,当有仁慈之心,不想你的心却如此歹毒,不仅自己独霸夫君,还限制她们在府中行走,本宫问你,你的妇德何在?你如此狭小气量,何以为正室?”
皇后一连串的话将我问得哑口无言,她这么愤怒,此时如果硬碰硬的说话,恐怕又是一顿打,还是先顺着她的话来吧!
我呐呐地道:“两位姐姐也许对此有点误会,此事并非我的主意,但我往后一定听母后的话,母后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违抗。”
皇后听我这么说,顺了顺气,脸上愤怒的红潮退散了不少,叹了口气道:“阿颜啊!作为皇家的媳妇,首先要做的便是有容人之心,宽大之怀,要与妾室一起,和和睦睦地扶助夫君,帮夫君管好家务之事,让他无后顾之忧。”
见皇后语气缓了下来,我虽然心有不甘,嘴里还是应着:“是!是!是!我听母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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