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以为小姐再也不会回到南城了,老奴还想过些时候去京城看你。”许伯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流泪。
“许伯……”我哽咽着说不下去,这位从小看我长到大的人此刻特别的亲切。
“她……她真的是将军小姐?南平王妃?”衙门头儿从地上坐了起来,脸满全是不可思议。
“是啊,她是我家小姐啊?”许伯转头朝他道。
“这……怎么许艳说她是假冒的?”衙门头儿将惊疑的目光投向了肥妇人。
“啊……我不……不知”那肥妇人面色如纸,唇间颤动得厉害,一头蒙乱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脸上,使她形如鬼魅。她灰色的眼眸转而看着许伯,结巴道:“堂……堂伯……她……她是真的小姐?”
许伯是她的堂伯?可也不能因此而将屋子给了她们啊?许伯办事和向谨慎,这次怎么这样?我疑惑地了起来。
只见许伯朝那肥妇人瞪了一眼,大声道:“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还有假的?”
“可是他们……他们一点也没有王妃王爷的阵势嘛!”许艳脸色更加灰白。
“你看我小姐没有行那大阵势回来,才将她当成了假冒的?”许伯气道。
许艳点了点头:“他们这样子回来,随从丫鬟也没几个,哪里像王爷王妃嘛?”
许伯更加生气,指着她道:“我小姐行事低调,哪能像你这般虚荣?”
我摇着被许伯拉着的手,趁机委屈道:“你侄女让人将我们赶出我自己的家门,被我们的护卫打倒在地,她不向你求证,还到衙门告了我们是要强抢她屋子的强盗,当真可恶。许伯,你是怎么让她们住进来的?”
许伯听了怜惜地拍了拍我的手,惭愧地道:“因家里急需用钱,我便帮了另外一家富贵人家看守大门,三几天才来打扫一下,还请小姐见谅。”
我知道许伯有妻有儿还有孙子一大家子人要顾看着,而我爹娘离世后,我又在京城,因而断了月钱,他家里急需用钱帮别人家守门也是理解的。
“许伯千万别这么说,你断了我府中的月钱,还隔三岔几来打扫,我还要多谢你。”
许伯摇了摇头,叹道:“就因为此,我这堂侄女儿说家中房子被好赌的小叔子卖掉,前来投奔于我,我见她没有地方居住,一时心软,让她暂住府中,每天清帮忙打扫这屋子,她满口的答应,说一定每天打扫这府里的每个角落,我这才放心地将屋子让她暂住,想到府中有人住着,我家里最近事也多,她们住进府后我便极少回来了,不料她连接着住了五个月,将这府邸说成了她自己的家了。”
原来如此,这许艳脸皮还真厚,将暂住的家说成了自己的家。
“是许伯你将我爹娘和我的房间上锁的吧?”我想起了房门沾满灰尘的大锁,问道。
“是的,我当初跟她说,除了上锁的将军夫人和小姐的房间,其它的房间可以任他们随便居住。”许伯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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