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若遇到皇上,得到皇上赏识,我们连升几级不是梦啊!”
“这是当然啊,这比我们在这里吃力不讨好,升迁的机会几乎没强多了啊!”
这两狱卒得意忘形地笑了起来。
一个狱卒边笑边朝我伸手:“拿过来吧!”
我将玉牌缩了缩,说:“这令牌只是给你们看看的,又不是送给你们。”
“令牌不是给我们的?”一个狱卒又沉下了脸。另一个狱卒也变了脸色。
“当然啊!”我说。
狱卒冷笑道:“你若将那令牌给我们,还可让你们看一眼钟琴,若不给,那今天就休想看到钟琴,明天要问斩了,你到时候若能挤到最前面,也只能远远地看上一眼,要想说什么话也是迟了。你给是不给?”
我摇了摇头,将玉牌放回荷包里。
一个狱卒急了,对我喝道:“不给你就给我走,马上走开,再不走我就以你防碍我们公务将你抓起来。”
“我们这就走。”我怯怯地拉着叶子道:“叶子啊,我包里都没钱了,这回得到皇宫里找皇上皇后要些钱过来,才能给这两位大人赏钱,才能看到钟琴。来,我们快走。”
正举步,面前却被两个身影挡住:“先别走,你说要向皇上皇后要钱?”
我叹息道:“是啊,皇上皇后视我如亲生女儿,对我极好,我跟他们道了这边的详细,他们见我实在缺钱,定会给我一百几十两银子的,两位大人请等候佳音吧!”
“皇上皇后视你如亲生女儿?”两狱卒狐疑道。
“是啊,也许你们不知道,早几天我还被关进这大牢之中,不过一天一夜便放了出来,因在此时短,你们不认识我也是正常。”我不紧不慢地说。
“早两天被关大牢一天一夜便放了出来?你难道是南平王爷亲自过来接出去的那个女人?”那狱卒迟疑地问。
我点了点头,实在不想说出自己在这里的事,但是现在不得不说。
“你是那个让蒋士仁被削了官职,发配边疆流放的女人?”他们问。
“蒋士仁是自作孽,不可怪别人。”我淡淡道。
两狱卒突地脸现慌乱之色,一个狱卒脸色一转,变了一脸的笑容。将手中的银子塞到我手上:“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姑娘这边请。”
另一个也赶紧将手中的银子塞到我手中。
他们这才将我带过去找钟琴,一路上点头哈腰,态度极好。
一路上,阴暗,潮湿与不时传来的号声、哭泣声,使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个被关进来的晚上。叶子紧紧地拉着我的手,也是心惊胆战。
不久,在一间细小的牢房前,我看到了很久没见的钟琴。
两狱卒叮嘱我只能留一柱香,转身离开。
我看着眼前的钟琴,戴着手镣和脚镣,绻缩在一个小角落里发呆,她面色苍白如纸,头发乱得如路边丛生的杂草,这还是当初那个虽然长相平常,但却精神亲切的钟琴吗?
她用无神的目光看了我们好一会,才认出我与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