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之人装成车夫,救下妻子,将她藏于乡村之中。他自己待一切稳固后,带儿子出游,假装失足落水,死无全尸,这才得以与妻子团聚。”
我再次惊叹:“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波折,我听的时候还有点怪那男子,以为小姐最痛苦最可怜,想不到最可怜最痛苦的是这男子啊!”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凤姐姐也认同我的话。
“这世上许多事不要只看表面,表面往往许多假像。”怀壁很感慨地道。
离了小舟上岸,我们进了后门,怀壁和慕容澈并肩走在前面,我与凤姐姐走在后面,我们开始各谈各的话。
说着说着,凤姐姐指着一房子道:“那便是饭厅,我们进去吧!吃完饭后我安排你们住下来,你们要玩多久便多久。”
我望了望完全暗下来的天色,说:“你们先进去,我到大门外看看。”
“你到大门外看什么?”凤姐姐讶然地问。
慕容澈突然转头看我:“怀壁既然不再见客,他们应当回去住宿了,你若放心不下,待他们明天来时,我让怀壁接见一下。”
这慕容澈是我肚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我想看那三位大汉还在不在?
怀壁惊讶地问:“你让我接见谁?”
“三位你的仰慕者。一会我说说他们的大概特征,你明天接见一下。”慕容澈最后那句话怎么说得像下达命令?不过他好在说得很随便,让人听着也不会生气。
但毕竟这是人家怀壁的事,要不要见是他自己的选择,慕容澈这么说总是失了妥当。
可怀壁却很自然地点头道:“好吧!既是你开的口,我怎能不见?”
怀壁对慕容澈是真的好啊!就如凤姐姐一样,我要开口让她做什么,她也总会答应的。
桌子的饭菜很丰盛,我们边吃边聊,其中慕容澈又说了几个小笑话,弄得大家都开心的笑个不停,凤姐姐说的没错,有慕容澈在的地方就不会闷。
我甚至有一阵晃神,往后我们若能常常这么坐在一起谈笑风生,那该有多好。
但,这是不可能的,慕容澈虽然表面看着无害,但他一旦生起气来,那修罗一般的冷肃和那凶残的手段,还是敬而远之吧!我回过神来,又一次在心里严重地警告自己。
饭罢,已是夜风寒凉、弯月挂梢头的时候,我们坐在大厅里喝茶聊天,凤姐姐去吩咐下人为我们准备睡觉的房间。
我坐在一边听着两个男人天南地北,很奇怪这两人在一起怎么这么多话题,更奇怪我为什么听两个男人聊天也会听得这般入神。
凤姐姐不久回来,对我们笑道:“房子已准备好了,两位如果累了便可进去休息。”
慕容澈朝她挤眉弄眼:“好不容易见你们一次,我还想着与你们秉烛夜谈,你却这么早要我睡觉?太残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