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公公笑道:“三殿下已封为南平王爷,姑娘往后要叫南平王或王爷。”
“也对。”我对慕容澈粲然一笑:“小女子将要成亲,不知南平王可有什么道贺之物相送呢?”
“你的礼物?待你成亲之日再送吧!但现在这喜庆之时,人人都有赏钱,怎么就我没有?还不说我们这么熟了,就是不熟也该给一点吧?”慕容澈笑嘻嘻道。
一个当王爷的人了还在死皮赖脸地向我要赏钱?但他已这么说出来了,不给总是有点不好意思。
我从钱袋里摸出一个铜板递了过去:“你要赏钱是吧?拿去。”
“一个铜板?”慕容澈不满地叫道:“你给他们是一分银子,给我是一个铜板,这差别太明显了吧?”
“你是威风凛凛的王爷,他们哪能和你比?”我转头对催公公礼部尚书他们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是,我们怎么也不能和王爷相比啊!”他们忙不迭地道点头道。
“按理说我这个威风凛凛的王爷不是能要到更多的赏钱吗?”慕容澈看着那个铜板皱眉头。
“就是看你是威风凛凛的南平王爷,才不能计较这小钱嘛!这一个铜板只是意思一下的。”我笑嘻嘻地将手上的那一个铜板塞到他手上。
他拿起那铜板,对着日光照了照,道:“也不知这一个铜板在京城的地摊里能不能买到一碗热粥。”
我再摸出一个铜板塞到他手上:“加上这一个肯定能在地摊上买到一碗热腾腾的白粥了。”
暮地,脑海里浮出一个画面,一个破了小口的粗碗盛着满满一碗热气腾腾的清粥。
慕容澈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两个铜板,陡地站了起来,拿起手上的铜板往空中抛了抛,笑道:“一个铜板买粥,一个铜板买一个破碗盛粥,正好。”他没向大家道别,只顾大笑着往门外走去。
我怔了怔,他竟然说出了我脑海中的画面,也许是无意说中的吧?但为什么我好像听到他那爽朗的笑声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与叹息?
呆呆地地望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骤然收紧,像是有什么紧紧地抓住了心胸,窒息得不能呼吸,竟让我有想哭的冲动。
好像有什么扯着我的衣袖,回过这神来,只见叶子满脸焦急地扯着我的衣袖使眼色。
顺着她的眼色看过去,只见礼部尚书正笑容满面,拿着一个小册子递到我面前。
礼部尚书见我看他,更是笑得有牙没眼:“施姑娘请过目,此为礼部选定的黄道吉日,成亲之日定为过年后的元月二十。”
我有点恍惚地接过册子,数了数日子,开春后的元月二十,就是过年之后不久,离现在也只有一个多月了,是不是太快了点?
“婚礼事宜姑娘不必忧心,全交由尚书办理便可,若有什么不满意之处,还请姑娘提出。”催公公笑道。
“下官一定竭尽所能,将太子与施姑娘的婚事办好。”礼部尚书恭敬地道。
我忙向他们道谢。又说了会话,他们告辞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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