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个。”
那人叫到,“太多了,不行,最多五个人。”
“不可能。”
我心里有点急,要知道西北这什么地方我们现在手上小弟本身就少,不可能再减了。”
“多了我也办不到,就你们这几个人我还要想很多种方法才能让你们混进来,能不能成功还要看你们的命,我告诉你们要是没成功我可不负责任,是你们非要我带人的。现在这边查的严。”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灵机一动,“是不是你们西北长相的人就能随便进出城门?”
卡玛不知道我突然想干什么,但还是帮兰征回答,“也不是,就是西北这边人的长相也要查身份,有熟人才行。”
我眼睛转了转和安东对视一眼,后者知道我想到了什么,这一路上我终于第一次觉得带着慕容西是件好事了,“如果我说我们可以易容成西北人的样子,你有没有方法把我们弄进去?”
对方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化妆很容易暴露的,而且这几年不少人找了周边人尖利当奸细,所以就算是西北人没有身份也过不了关,不过西北人是容易些。”
“那就好,你想办法给我们弄进去,就这一点进去了就不管你的事了,富贵险中求,你愿不愿意干吧,十个人。”
那人显然心动了,同时又觉得荒唐,“明晚炮火台让卡吗带你们来吧,如果化妆不过关我还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你们要是逼急了我就叫城门守卫,你们是跑不了的。”说完,腿一抖,安东放开他,他忍着痛,听着声音是走远了。
站在风里,我抬头有些担心看着安东,“这人,靠谱吗?”
卡玛相帮兰征说话,我打断话头,“知人知面不知心,现在的世道这么乱,我们不得不防着点。”
安东无所谓的,“也没别的方法,试试吧,价值五十万呢,真是太贵了。”
我白了他一眼,“可是你给人家定的价,要我最多给个二十万。”
安东却笑着摸着我的头发,“你倒会给我省钱,不过这些亡命之徒,不给他高价,说不定要动什么私心。”
第二天晚上,慕容西照着西北人的面容给我们所有人易了容,只是脸能变可身材变不了,这一点是很大的难度,不像在内陆,身材都差不多,这西北人身高马大可和内陆差太多了。
我本来信誓旦旦已经能过关了,此时看着面前几个缩小版的西北人。顿时泄了气。
不过也只能这么办了。但是我们从车上下来马上又发现一个很大的问题,那就是西北的风沙。
这一点也是慕容西没想到的,看着我们几个人的面具被西北风一吹整张脸都变形了。顿时懊恼,“咱们内陆的易容和西北这边不符合啊。”
顿时气急败坏的。
我拿起镜子,尴尬笑出来,那张脸都快被风刮跑了。
不过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那人所说的炮火台,就在城楼的西侧,是一个很古老的建筑,只有二层楼高,是一个炮台,那边是瞭望西北外围的重要地方,似乎每天两小时换一次守卫,其实在这守卫也没什么用,有人要想从瞭望台下溜过去,谁看不见。
而且这一望无际的沙漠谁会这么蠢在中央走,所以说这个炮火台算是一个瞭望败笔,可是却是一个射击极佳的位置,但是因为这边比较荒凉,除了值班的两个守卫,其他人不常来。
晚上十点钟,兰征说他今天和另一个同伴值班,会把另一个支走,打了信号,我们就上去,其余时间我们都在瞭望台下死角处等着。
只是十点半了,上面还没信号。
风极大,也没个避风的地方,走过来的,没开车为了不透露目标,都等的不耐烦了,只听上面,“我得去解个手,你这酒拿的太多了。”
我们赶紧退回阴影处。
那人刚下来,就被安东的小弟一阵麻醉,我们赶紧上去,此时上面一个腿上有伤打着绷带的人在上面收拾着酒菜,那人很瘦,和他声音的醇厚不同这人看起来有些尖嘴猴腮。看我们一下上来一堆人,瞪大眼睛吓了一跳,卡玛先过去,“兰征哥?”
“卡玛?”
那人看到卡玛像是稍稍安下心来,看了我们一圈,“你们就这么上来了?不行,而且,这么多人也不行,必须马上决定最多五个人,我同伴很快就会回来。”他还有意无意的四处看着,对我们很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