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我几乎要哭出来了“大哥你刚才发疯了。”
安东放开我,站在我面前,想了半天才想起什么来,皱眉凝重的,“叫阿宁了吗?”
“叫了,还没来。”
安东点着头,可是很快浑身一抖,像是又要发作似的。
咬着牙看看旁边的冰箱,捡起地上我掉落的被单缠在身上,然后将冰箱里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都弄出来,双开门冰箱很大。最后他拿起另一壶冰水仰头往嘴里到,我都觉得难受,身上那么热水那么冰,最后他忍着痛苦调了一下冰箱温度,坐了进去。
我瞪大眼睛,“你这是干什么?”
安定却是不让我靠近,“我恐怕是中了药了。”
“什么药这么厉害。”
这么厉害能把你这玩迷魂香的祖宗弄得这幅德行。
后一句话我没说出口,主要是我身上也难受得紧,刚才被他那么撩拨,没几个人能受的了吧。
安东要关冰箱门,让我把他锁在厨房里,我没敢,“别关了,现在开着冰箱就够冷,你要是坐进去,阿宁还没到呢,药还没解,你自己先冻死了。”
安东似乎想想也是,而且他又喝了不少冷水,意识好了很多,最起码清醒了几分,但是透过被单我还是看到某些东西直冲云霄。
“那你坐远一点,和我说说话,我怕我一睡过去,就醒不了了。”
我心一沉,安东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像是有点害怕的,有点恳求的,又有点小孩子的样子。
而这样的安东却是真实了几分,真的,平时的安东要么高深莫测,要么高高在上邪魅异常,这种时候真是少之又少,可是我又觉得在人家这种时刻心里想着这些真是不到的,索性拿了把椅子,坐在了离冰箱两米多的餐桌旁,拿了桌布围在身上。
看着坐进冰箱里的安东得嗦着,我尴尬的找着话题,“怎么回事啊,你那个蜡烛好像有问题,这不是你常用的吗?不过你也是,平时自己用这个干什么?”
安东得嗦着,紧闭着眼睛,搓着手,身体冷热交替让他难受的厉害。
可是尽量让自己意识清醒,和我说话。
“我平时用的都是从东南弄来的混合香料,有迷药的成分,可是不算太多,对普通人来说足以迷乱,我用了很久,因为这个,一般的迷药对我来说都不管用,所以我点这个蜡烛没事,可是你一闻就不行。”
我诧异,原来这样啊,也是,安东地位特殊说不得对手想弄个美人计算计的他有的是,这和自制力没关系,总是洁身自好也架不住人家下药啊,这点我可清楚,那中了药以后就由不得你了。
安东为了不中药常年训练自己,可是这个蜡烛今天怎么额回事。
“被人动了手脚。”他咬着牙,声音发抖。
“啊?”怎么会被人动手脚,安东的东西一向仔细,再加上,这蜡烛可在他家里,这里除了阿宁和我没人知道吧。
我皱起眉头。
“这蜡烛是新从东南亚拿过来的,所以我才知道肯定不是普通迷药,如果普通的药也用不着用这种歹毒的手法,而且对方肯定知道我已经有抗药性了。”
“可是如果是色-诱,我不来,也不会有女人知道这啊?”
我疑惑的,心中不安。
“所以我才要控制自己,不然如果是女人能解决的,你早就被我拿下了。这药恐怕是不能碰女人的。”
我没明白。
他继续道,“听说东南有一种香料师傅会配一种毒,叫绝命诱-惑。这种毒闻一会没事,就怕闻的时间长了,失去心智,一旦行了房事,就会马上暴毙。”
我心一抖,张大眼睛,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药,这是要人命呢,而且还是让人这种死法。谁要对安东下毒啊。
“这蜡烛是混着其他蜡烛一同从东南亚来的,看来是我的香料公司出了问题,被人做了手脚,左不过是哪边的人,不过要处理也是之后了,我现在。”
我看着他似乎痛苦极了,身上皮肤都通红的,想要从冰箱里出来,我眼疾手快的将冰箱门压住,他却是一只手从门里伸出来,想把我扯进去。
我大叫着,“哎哎呀,不行啊,你会死的,暴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