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说着伸手熟练地拿过调酒器皿,开始摆弄。
我抬头看阿飞,依然是那张阴柔帅气的脸,只是和安城不同,他在这里的酒保服装质地似乎更好,而且他换了发型,头发上染了一柳红毛,但一点都不非主流,反而妖气的要死,左耳多了一个羽毛形的耳挂,随着调酒一荡一荡的,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很诱惑。
看我发呆,他瞟了一眼那边角落里的阿元,“你们的事我听说了,我和阿元认识的比较久,所以我站他那边。”
我气鼓鼓的盯着他,拳头很暴力的捶着吧台,“什么认识的久就站他那边,你该站到真理这边才是。”
“真理?”
阿飞晃动着手里的调剂器皿,拉起嘴角,“你说什么是真理呢,颜娇,你都分不清和安东是真的假的就发脾气,阿元说了你有什么错,不过是各自立场不一样而已,你大概不知道吧,他曾经很喜欢孟莎。”
我刚要反驳,听到孟莎两个字的时候一愣。此时阿飞的酒已经调好了,推到我面前,是一半红色一半蓝色泾渭分明不融合的鸡尾酒,上面查插着一片柠檬,我盯着上面红色下面蓝色,有些出神,阿元,喜欢过孟莎?
阿飞笑着拿过我杯子上面那片柠檬挤在酒里,瞬间像变魔术一样,红色和蓝色相容,变成了一种没有之前绚烂的混沌的褐紫色。
我一愣,阿飞抬抬下巴,“尝尝吧,这杯酒不叫阿元小气鬼,也不叫,生闷气去死吧。这杯叫愧疚。”
“愧疚?”
我疑惑的尝了一口,酸甜发苦,咽下去,在嗓子那火辣辣的,酒精划过,表面看起来酸酸的,可是喝起来却辛辣无比,似乎有烈酒的味道。”
“愧疚就像这样,酸涩又如鲠在喉。蓝色和红色就像阿远和孟莎,其实那次任务本来应该是阿元去的,可是头天晚上阿元出了点小意外,因为太紧急孟莎就替他去了,然后再也没回来。
颜娇,你看的出来,阿元是个不喜欢把情绪外露的人,他把什么都放在心里,做事别扭严谨,喜欢孟莎是他做过唯一不严谨的事,可是他从没承认过,甚至以前我打趣他,他都不承认,也许在他心里他自己都没承认过,可是全世界都看的出来他喜欢孟莎。
所以,如果你喜欢的那个人因为你死掉了,你从来都不说憋在心里。直到有一天有人代替了那个人的位置。”
我心里震撼看着阿飞,后者耸耸肩,“其实你不知道吧,阿元当初去保护你,是他主动要求的。我想他是想弥补当初没有保护好孟莎的遗憾吧。
可是你,却为一个犯罪分子和他叫嚣。颜娇,我知道你当时的心情,我也知道做卧底有时候会很难分清感情的事,可是,如果你是阿元你会怎么做呢?”
我心里一颤,整个人呆愣在那里,阿飞的目光盯着我,一直盯到我的心里。
我没再说话,半晌,拿起那杯辛辣的酒一饮而尽,刀子一般烧的我嗓子发烫,大喘着气,将杯子啪的一声都放在桌子上,就大步向阿元走去,只是还没等走近,阿元就起身,离开了座位,我就停在那里有些呆滞,直到阿元叫我,很不屑的飘着我,指着酒吧后面示意我到点进去了。
我大口呼吸着说服自己,“原谅他吧,这个小气的男人,原谅他吧,看在孟莎的面子上。”
我长吐了两口气,直径向后面走去。
其实这个酒吧的格局几乎就是安城那家的翻版。
虽然多少年后我也没弄明白我们和许处见面的安全屋为什么要设在一个gay吧里面。
到了后面的办公室里,门锁上,阿飞依然是靠在门边,阿元站在沙发边上,我还纳闷,人是不是没到齐,就从办公室里间走出来一个人,许处。
阿飞和阿元同时收起情绪打了一个敬礼,我一下反应过来,有点惊讶的,也打了个敬礼,然后好奇的看着四周,“许处你从哪出来的啊?”
许处回了一个敬礼,往后退了两步,我才看到原来这间办公室和安城的的还是有点不一样,后面的那面墙壁上放了很大的一幅画,上面画的是关二爷,而画框背后是一道门,这里竟然有一个密室。
许处表情不像每次那么慈祥带着微笑,此时他面色凝重招呼我们过去。
我看看阿元,后者皱眉,又看看阿飞,他耸耸肩,显然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了。
走进密室,我惊讶的看着满屋子只有科幻片里才能看到的高科技,真是一屋子电脑屏幕啊,还有led屏幕挂了满墙都是,此时这些显示器显示的是不同地区,有的是街道有的是酒店里面,都有人来人往的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