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娇爷大概不知道吧,这些人伙同那些个茂名顶替的混混在这边线路运-毒,村里多数村民协助,人体带毒,有的藏在身体里,有的藏在小孩子身上。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这些竟然全是背着我司徒家,偷偷打着我的名义进行的,一旦被条子抓了,也是爆出我司徒赢的名字,当真是好主意啊。”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的村长。
“别杀我,别杀我啊。”
司徒赢冷笑着,“你们几个还不如那些个混子值钱,最起码他们身上还能压榨出幕后主使,死的有价值,而你们几个,我想弄死就如碾死一只蚂蚁,不过。”
说着看向我,“娇爷,因为我的疏忽,这线上的人差点伤了您,安东可是会和我讨说法的,所以现在人给你解气。”
我皱眉回头看安东,后者得意的,“怎么样,帮你出气。”
我盯着地上的村长没动,“我没什么好出气的。”
真的,事到如今我看到村长这副嘴脸除了恶心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感叹好好地村子,大家都被这人弄成这样了。
村长儿子听我这么说看到一丝希望,匍匐着爬到我身边,“娇,娇,我知道错了,看在同乡的份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也是被那些人蒙蔽的,我不知道的。
我鬼迷心窍了,不知道这是你们的地盘,我不知道啊。”
我一脚将村长儿子踹开,“你知不知道你这次会害死村里人的。”
他一直给我磕头,安东走过来赛我手中一把枪。
我看着手里的枪,村长等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娇,娇,你别啊,以前是我们对不起你,可是大家乡里乡亲的,你忘了,以前你在我家当工的时候,我看你机灵还特地让长工带你上镇子玩呢,你都忘了吗?
再有什么深仇大怨的,都是乡里人,你爸在的时候,还在我家喝过酒呢。”
村长瞪着眼睛看我手里的枪,老泪纵横。
他一提我爸,我一下恍惚,有点站不住。
我爸活着的时候是挺好的,那时候我家也好,乡里关系也好,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家和村民关系不好的。就是我爸死了以后,寡妇门前是非多,被人瞧不起。
“再怎么样,也是村里人,一个村子的,同祖同宗啊,颜娇。”村长看着我的枪口痛哭。
“那你祸害乡里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是同乡?”
“是他们愿意的,他们一听说带一次有钱拿都抢着干的,你也知道,咱们村不富,家里男人进城打工的多,剩下孤儿寡母就想挣点小钱,我也是想造福乡里啊。”
“放屁,造福乡里。”
我抬起枪来,安东和司徒的眼神同时看过来。
村长看我拿枪指着他,吓的直接尿了裤子,一个劲的磕头。
一边的村长儿子傻了一样看着枪口,一下反应过来指着他爹,“都是我爹的主意,都是他,不是我,都是我爹,我只想回来炫耀,我爹给出的主意让妇女儿童带药丸,我爹的主意。”
村长瞪着眼睛通红,一头撞翻自己儿子,“你个小兔崽子,你拉我挡枪也就算了,现在拉你老子去送死。”
“爹,你都这么大岁数了,活了这么多年了,让我多活两天吧。”
那两个到是先狗咬狗起来了。
我心中极冷,放下枪口,其实,我根本没想开枪,只不过吓唬吓唬村长而已,他过去在村里作威作福也就算了,现在这样带领全村人带-毒-运-赌,这都是杀头的大罪。
那是我的乡里人啊,就算再狠再冷漠,在我根深蒂固的意识里,这也是我同宗同族的乡亲们。我想到许处,想到要报告,这些人都会被判刑,这一个村子都会没了,而我根本没能力帮其遮掩这么恶劣的罪行。
一想到这些,我心就颤抖。
村长婆娘这时候突然发了疯一样的向我扑过来,速度很快,因为之前一直缩在角落里颤抖,谁都没想到会突然发疯一样的过来一口咬在我拿着手枪的手腕上,我一痛本能的一脚踹开她,捂住手腕,可是我还没等反应过来,那边司徒皱眉抬手就是一枪。
村长婆娘瞪着眼睛一下倒在地上,抽搐着。
我瞬间瞪大眼睛,“你干什么?”
司徒却是满脸歉意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还敢造反,伤到娇爷真是不好意思。”
我不可置信看着他,“你就这么的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