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挑着峨眉得意地,“颜娇,你还是太嫩了,就你这样的我还真不放心把手上太多势力交给你,从头到尾阿宁说我不能动了吗?我说我不能动了吗?我就是中个毒,又不是废了。”
那货看我要张口争论,翻了个白眼,手点着我的鼻尖,“也就你傻,我早就醒了,看你在沙发上一副可怜样子,才把你叫醒,之后装作虚弱引你同情,你就完全放松警惕了。
因为放松警惕,所以印象中我就是虚弱的不行的样子,实际上。”
得逞的拉起嘴角,满脸的狡猾,“现在还不是折在我手里。”
我皱眉想要起身,那货却突然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还没反应过来啊。”
我皱眉瞪着这货,回忆着刚才,确实,而且昨天在牙科诊所的时候他还能举枪把牙医绑上自己脱身,今天怎么就不能动了,不过是我那时候刚醒脑子不清醒,被他骗了,想到此,皱眉生气的,“真是狡猾的狐狸。看来小轮子被你抓住,是遇到祖宗了。”
后者压着我笑意更深,“兵不厌诈,颜娇,你这样也不行啊,被我三两下暗示就上当,看来需要学的还挺多呢。”
眼神紧盯着我,让人看不出情绪,我看着他,心里一抖,有一种被人窥探内心的感觉,慌忙错开眼神。
后者却是笑着,那只没受伤的手,不老实的伸到我衣服里,“记住了,永远不要被表象所迷惑,无论你觉得那多真实,不然有一天对方突然反扑,也许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发愣着,那货却是拉起狡猾的笑意,手在我后背游-走,熟练地解开我文胸的扣子,安静的房间一声微弱的搭扣弹开的声音一下将我惊醒,瞪大眼睛看那货得逞的笑意,一把抓过他的手,“干什么。”
思绪彻底回来,差点被这家伙骗了,刚才看他受伤那泛滥的同情心瞬间烟消云散,安东可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这一点我可千万别忘了。
“你说干什么?为救你我可受伤了,你得补偿我。”
说话间就俯下身来一下裹住我的耳唇,我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从头发尖到脚趾甲,一阵过电一样的暖流。却强压住呻-吟,努力抓着脑海中的理智,“别,你这算是威胁。”
“威胁什么?“
那货因为受伤脸色略显苍白,此时眼神却是异常明亮。“用为受伤而引起你的愧疚之心来威胁你以身相许吗?这个主意不错。”
这家伙,这张嘴真是厉害,每次和他玩文字游戏都玩不过,“你一个留学回来的,是在欺负我没读过书吗?”
“欺负了又怎么样,要不我帮你补补课?”
说着在我身上的那只手很放肆的游-走,熟练地摸到我身上几个敏-感位置,这边低头压着我,在我脖颈之间来回磨蹭,我想挣脱,可是这家伙太了解我的敏-感点。
以至于,我还没等反抗就投降了,被他弄的身子软软的动弹不得。
可是理智还在,尤其是安东细细碎碎的在我耳边,“你可是我的女人,就该做的我的女人应该做的。”
说着,这一次不像每次的逗弄,手指熟练地滑到我底-裤边缘,向下伸去,一阵酥-麻让我颤栗,不知为何脑子里却是阿元的咆哮,“你记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
随后就是平生的声音,“别入戏太深。”
像是刺激了我的神经让我一下从迷离中瞪大眼睛,猛的推开身上的人,用被子盖住自己,“别。”
安东眼神中闪过一丝什么,但稍纵即逝。
随即又是那副狡猾的样子,一下捉住我,像是看小白兔的样子,“怎么?”
我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往床下爬,“别闹了,阿宁他们还在外面呢。”
却又一次被他拉近狠狠压住,“谁说我闹了,颜娇我真的很讨厌你每次都和我说别闹了,难道我对你的感情你看不到吗?难道你觉我一直都在玩闹吗?”
安东突然认真的表情让我措手不及。
我侧过头,“以后,以后再说这些吧,你现在受伤了。”
“不要。”
安东像是固执的小孩子,突然动气一样的不再管我的挣扎而是压过来解我的衣服,我心中一惊,他却手放在我的胸-上,三指一捏,我身上一阵颤栗。
他却狡猾露出得意的笑,盯着我,“你看,我就说过你这人总是嘴硬可身体最诚实。”
说着手迅速的下滑不给我喘息时间,从我底-裤的边缘伸进去,在那敏-感的位置上一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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