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就一只手放在我腰上,另一只手夹着烟,那好看的精致的五官,英气逼人的眉眼,以及此时霸道的不讲理的皱眉都那么好看,充斥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我在心里暗自小窃喜,此时能坐在他腿上是不是说明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平哥伸手摸着我的头发,半晌,“颜娇,你跟我吧。”
我心脏漏跳了一拍,尼玛,什么情况,是幸福来得太突然,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怎么回事?
看我发愣,平哥皱眉,翻身将我压在沙发上,我惊的轻呼一声,他却是死死地盯着我,“昨天我回去问过木兰了,你昨天中的药叫戏骨散,意思就是能将骨头做弄成戏子一样,身不由己,那种药每三小时发作一次。”
死死的盯着我,我竟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觉得心虚不已,咽了口口水,“平哥,我。”
他气极了一样一拳挥过来,我以为他要打我,缩着脖子叫了一声,他却是一拳打在了我旁边的茶几上,茶几顿时裂开,他的拳头上全是血。
我惊叫一身,慌张的,“你干什么。”
起身要叫人拿急救箱来,他却一把拉住我,死死的将我压在沙发上。
粗重的呼吸带着荷尔蒙的味道,近在咫尺,那眼睛狼一样的盯着我。
半晌,突然眼神变得像野兽一样,狂风暴雨般的吻落在我的脸上,脖子上,伸手粗鲁的去抓我的衬衣,顿时就听见衣服裂开得声音,我一晃,晃过神来,叫着,“平生,你怎么了,别。”
“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他像是野兽一样的死死地压住我的身体,失控了一样的,粗糙的吻雨点一样密集的落下来,胡茬扎着我柔嫩的脖子,脸上,带着暧昧的刺痛,这样的万平生我不曾见过。
说实话他平时那么温柔那么绅士的一个人,突然这般我真的有些吓到了,本能的挣扎,可我越挣扎他似乎越生气,甚至不知道是在和自己较劲还是和我较劲,一口咬在我的肩上,我一痛,叫出声来,“痛。”
我一呼叫,他才清醒一般,抬起头,嘴角还带着一丝血,皱起眉头,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些事一样,又像是受伤的孩子,一下起身,跌在沙发上,半晌,“颜娇我当初就不该把你带进来。”
我一愣,不知道他是在那别扭什么呢,可是还没等说话,平哥就又一次将我压倒,手在我身上粗糙的游走,我挣扎着,却是不敢动了,他压着我的身体开始有反应,“平生,你,别。”
可是他手指娴熟的摸到我的敏感位置,我身体一颤,没有再去挣扎,他顺利趁虚而入手伸进我里面,“我要你,颜娇,我要你完完全全是我的,我真后悔昨天为什么不在洗手间里要了你,以至于。”
我一愣,明白他过来这是怎么了,心里有点窃喜可同时又有点慌张。
冲口而出的却是,“所以呢?”
“我不管昨天你和安东发生过什么,总是我都后悔一次了,不会后悔第二次,颜娇,跟了我吧,是我带你进来的,我就会对你负责任。况且昨天我。”
前半句我的心都提起来了,咚咚咚的直响,可后半句我的心就像是被举过头顶又摔下来,一下皱眉起身,推开他,“万平生,你什么意思?因为你带我进来的,现在出了事,你就对我负责是吗?我颜娇原来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啊。”
平哥没想到我突然起身发脾气,有些发愣,却皱眉过来拉我,“别闹。”
“我闹?现在幼稚的是你吧,万平生,你要负责就负责,凭什么?”
平生怔了一下,“你不是说过,说过喜欢。”
“我是说过喜欢你,我还说过喜欢玉皇大帝呢。”
我心直哆嗦,直视他的眼睛,“万平生,我现在就问你,你刚才说要我跟你,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因为,因为你觉得。”我有点控制不住地颤抖,“觉得是因为你带我进来的,我现在出事了,我又说过喜欢你,所以你才要和我在一起?”
万平生呆呆的望着我,那眼神一直看到我的心里,半晌他张张嘴,最终没有回答,我心一冷,突然害怕他的回答了,“别说了。”
此时此刻我才发觉我多害怕听到他亲口说出答案,不是我不够自信,而是,我真怕平哥他就是那么想的。
我想走,可他拉着我,“颜娇。”
停了半晌,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尴尬的要死,我扬了扬脖子,回头对他笑,一直以来那些小细节我自认为那些他也喜欢我的细节,原来在他心里就是个狗屁,我也不过是和他其他战友一样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