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一顿打,半天我俩拿枕头当武器打了半天,我身上裹着的被子不知不觉掉了,露出半边酥胸。
安东和我闹得脸都通红,此时彼此距离很近,我还死死压在他身上,大家都呼吸急促,都没说话,安东就那样看着,气氛变得诡异而尴尬。
他就盯着我,渐渐地渐渐地头凑近我的脸,这一次不似往常那样轻浮或玩闹,而是轻轻地认真的,我却一下退后坐起来,裹紧被子,有点尴尬,“别闹了,刚才就有正事问你呢。”
安东笑着,也老实了,坐在床上,“说吧。”
可是我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了,尼玛,我和他都没穿衣服坐在床上,刚才我还那样,这种气氛下,怎么说感觉都不是正经的话题呢。
我咳嗽了两声,问到,“这两个人什么来头啊,那个叫阿邦的看我色眯眯的。”
我装作好奇的问道
安东却是笑着仰躺在床上,“有些事呢,你不知道要比知道好,但你想知道我也会和你说的,那两人是在东南亚过来的,我们有合作的生意,只能和你说这么多。
安家的生意不止你看到的那些,但我需要先努力跳出那个人的控制。”
安东突然眼神坚毅了。
“那个人?”
“对,我接管安家越深,越能发觉出那个人无处不在的影响力,就像一只命运之手一样神出鬼没的,将你的选择划到他想让你变成的样子,这个人很有本事,也很有能量。
但是我不信那个邪,这个阿帮和阿舍我是一定要拿下的,东南亚我去了几次,不能白去。”
我皱眉,不太死心,不能一点话都套不出来吧,“就和我说说他们是干什么的呗,那么牛,什么生意能让人那么狂,我倒要看看他是做什么的。”
我装作很不服气的样子,安东审视着我,拉着嘴角,可是眼中却带着冷意和审视,“颜娇,你确定一定要问清楚吗?我说过很多事情你知道了,就从知道的那一刻开始再也出不来了,那之后可能随时丧命,但你要不知道,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突然那起身靠近我,眼中满是杀气,我心一沉,发愣的看着他。
“如果知道的代价,就是随时随地毫无预兆,也许睡梦中就被人杀掉,连尸体都找不到,如果这样,你确定还要知道吗?”
我一愣,呼吸都凝结了,瞪大眼睛看着安东诱惑又危险的脸,我张张嘴,最终没问出来。
安东却是恢复平日里的表情,摸摸我的头发,“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不是一定不让你知道,只是时机还没成熟,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告诉你,并且会亲自带你去。”
说着将我拉到怀里,“这之前,你只要好好地留在我身边,任你怎么玩怎么闹,我都会保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不背叛我,这世界上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我微微发愣,他已经起身穿衣服了。
我张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到是安东一下凑过来,他身上还有那若有似无的香味,邪魅的,“怎么刚才太舒服了,舍不得我走,那么再来一次如何。”
我一下瞪大眼睛捂住口鼻。
他却是哈哈哈大笑着,在我耳边,“放心,我不会碰你的,在你自愿成为我的女人之前,但是,你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窥探。”
我想到刚才在他面前的呻吟和那个,脸发烧一样,拿枕头打他,“我警告你啊,下次不要用迷药,我,我,那多难为情啊。”
是啊多难为情,在他面前,高chao了。
“不用迷药,难道要我亲自动手吗?也可以。”
他坏笑着凑近我耳边吹着热气,“让你舒服,我可有很多种方法呢,都不算强迫你,你这身子可真敏感,尤物啊,我都快把持不住了。”
我警惕的抱着被子往后退,他却是一件一件衣服穿好。
末了又搞突然袭击,凑到我近前,突然右手食指放在我面前,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呼吸有点粗重,“你果然是处。子,那味道一闻就知道。”
“啊啊啊,安东,你给我去死吧。”
我再也受不了这家伙的调戏了,站在床上拿枕头打他,他却一下跳开,笑着,冲我挑挑眉,关上门走了。
我则是站在床上愣了半天,才躺下来,这高档酒店的大床软硬适中还很有弹性,我躺在上面舒服的不想起来。
屋子里一下安静了,让人本能的觉得有点太安静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残留的暧昧味道。
也不知道是安东那催情精油还没完全散,还是这样的夜晚本身就让人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