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出事。”林峰笑着说,“之前经历的危险多了去了,我哪次不都化险为夷了。”
“瞧把你得意的。”徐欣欣沉重的叹了口气,“我们这种工作时刻都在风口浪尖上,哪有真正的安全,平时多注意下,遇事不要太冲动,千万别向你昌翰哥学习,真的太让人担心了,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雯雯考虑下吧。”
林峰紧握着郑秀雯的双手,呼了口气说:“我会的。”
“行了,废话也不多说了。”徐欣欣发动车子,扭过头说,“林峰,你来开车吧,我们回局里,副队说了,让你到局里做一下笔录。”
“行。”林峰走下车,坐到驾驶座上,挂档远去。
窗外光线明亮,经历了多天的阴雨,终于晴了,清风吹拂,就连空气也清新了不少。
林峰望了眼窗外,远处空荡废旧的钢厂占据了大片的空间,那些断壁残垣在太阳折射下,散发着冰冷的寒光,有些刺眼,随着车子缓慢远去,那个地方也消失在视线里,但是想起那里经历的一切,林峰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交易、枪战、狙击,谁又能想到这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一场交易演变成了一场恶战,而仇恨、猜忌的种子此刻才开始生根发芽。
晴空万里,阳光下的明日集团耸立在苍穹中,作为洞山市数一数二的企业,这栋拔地而起的高楼十分引人注目。
阳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但依旧驱散不了这个房间里的阴森和压抑,黄君奇抽着雪茄,注视着楼下的人群,背影十分沉重,而在他的后背跪着一个瑟瑟发抖的人,房间里的氛围也开始凝重起来,这种沉寂带着窒息般的压迫感。
沉寂了许久,黄君奇转过了身,吐了口烟雾,浓烟在他眼前缭绕着,笼罩下的面目都模糊了。
“你是说李火那边动了手,将货和钱都带走了?”黄君奇眯着眼,声音沙哑又沉重。
眼前的小弟哆嗦着说:“肯定是的,这一切应该都是对方计划好的,他们杀害了高泉哥,趁乱拿走了我们的钱,并且带走了货。”
黄君奇眯着眼,阴森的说:“可这是为什么呢?你为什么会觉得是对方做的?”
“这,这肯定是的,谁,谁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黄君奇俯下身问,大片阴影覆盖在那人身上,那人全身一哆嗦,大气也不敢出了,黄君奇继续问,“什么啊。”
他的话不强不弱,却夹带着一股威压,那人抬起头看了黄君奇一眼,很快又低下了头,慌乱摆着手:“我不敢说。”
“说。”黄君奇甩掉烟头,加重了音量,声音都有点沙哑了。
那人犹豫了下,咽了口吐沫,哆嗦着说:“少,少爷那天意图侵犯周,周家的那个接班人,可,可能他们想报复吧。”
黄君奇缩了缩眼睛,双拳不由得紧握在一起:“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周泽文那个老狐狸不会一笑置之的,如果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那恐怕事态要严重很多了,我们一旦对立,双方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他是一个聪明人,难道要为了女儿做出这么大牺牲吗?”
缓缓点了根烟,黄君奇沉重的抽了口,叹了口气说:“都怪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他现在在哪呢?”
旁边的人慌乱的说:“少,少爷在夜总會呢。”
黄君奇再次甩掉香烟,气愤的说:“马上将他给我带回来。”
“是,我们现在就去。”几个人慌慌张张走出门外。
黄君奇转过身,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眉头紧蹙着,他有一种预感,接下来恐怕会是他最难熬的时光,这口气无论多难咽下去,他也必须要忍着,否则后果将会更严重,如果他和周泽文反目,最终只会两败俱伤。
黄君奇捶了下墙壁,重重的叹了口气,真是养虎为患,当年周泽文不过是他的下手,是他疏忽大意才让周泽文混到了这种地步,不过也足以证明对方的能力,曾经周泽文帮了他太多,如果没有周泽文的话,也许他早就被警方抓走了。
窗外阳光强烈,中午的光线涌进房间里,有些刺眼,黄君奇心绪烦躁,一直盯着高楼下的风景。
高处不胜寒,站在高处,稍有疏忽就有可能倒下去,而站的越高,往往摔得越惨。
此刻,在周氏企业的办公楼里,李火沉重的立在一旁,默不作声,周泽文站在近前,皱着眉头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我们也没有想到。”李火慌乱的说,“本来交易都已经完成了,正要离开,谁知道高泉突然倒在了地面上,脑门血流不止,有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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