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然自若成为对比,柳月望很舒服,就喜欢看她暴躁发狂……那些总喜欢秀恩爱的人,出现这样的场景时,都是大快人心的。
“刘长安即便不去勾引别人,他身上也散发着一股骚气,让那些骚狐狸闻了就蠢蠢欲动。”安暖坐了起来,又站了起来,然后又坐下,“不行,我不能跑过去,会让人觉得我盯刘长安太紧了,他们就会在刘长安面前口无遮拦地开我的玩笑,难免会给刘长安带去难堪或者对我产生一点点的反感。”
柳月望津津有味地吃着樱桃,电视都不看了,就看着安暖。
“我怀疑白茴陪竹君棠来上课这事确实是有的,但是她肯定是因为知道竹君棠和刘长安的课一样,所以才会来的……竹君棠会不会是为了给白茴制造机会,才主动离开的?”安暖分析着,眉头皱了起来,“绝对有这种可能!”
“你是不是傻?白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已,竹君棠多好的条件啊?你不去警惕竹君棠,老是找白茴的麻烦干什么?”柳月望摇头叹息,“你可真是能找对吃醋的对象。”
柳月望觉得安暖吃醋的对象总是莫名其妙,例如秦雅南,例如白茴,还有她……她的妈妈,真是气死柳月望了……最应该吃醋的对象就是那个竹君棠!
“白茴普普通通?”安暖抱着胸愤怒地看着柳月望,这些人就是典型的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柳教授自认为身材不错,所以才不把白茴看在眼里,可是安暖没有这种底气啊!
“也不能说普普通通……综合来说,我觉得竹君棠威胁更大。”柳月望想了想,说白茴普普通通,主要还是感觉她和安暖差不多,没有多优秀,但也过得去。
“竹君棠没有什么威胁的……豪门千金的身份刘长安根本不会在意的,他喜欢的是那种温柔的,会撒娇的,会楚楚可怜装可爱的,有些可爱的心机,但是又不会过份,很在乎他,但是又不会占有欲发作到丧心病狂的类型……”安暖的鼻子皱了皱,“本来只有我是比较完美的符合他的喜好,但是白茴现在可能摸准了刘长安的心思,正在装呢!”
“装什么装?她刚才还叫你去喝粥,你却摆乔不肯去,宁可在这里自己演戏给自己看,神经病。”柳月望接着吃樱桃,樱桃就是要够大才好吃。
“她就是知道我不会去,才会那么坦然的样子!”安暖也拿了一颗樱桃捏在手里,“你没发现吗,刚才白茴那种语气,分明就是在向刘长安传达一种信息:我安安静静的,我不给你惹麻烦,我不会影响你的感情生活,你喜欢或者不喜欢,我都在这里,等你,看着你。”
“受不了你!”柳月望站起来,打了一下安暖,“我怎么生出你这样一个戏精女儿?”
“不行,我要赶紧把给刘长安的毛线围巾和帽子做好。”
“你都织几个月了?”
“原来的织不好,我拆了重新织的。”
安暖紧张地把毛线针和毛线都拿了出来,想起当初给刘长安织毛线衣,后来有了自知之明,改成了围巾和帽子……起因就是那个秦雅南,最近倒是没有在学校里见到秦雅南整什么幺蛾子了,可这白茴还是让人不省心。
手指头又被毛线针戳了一下,可是他现在在和白茴喝粥,不能像那一次一样,明知道安暖做作矫情,却依然肯满足了她所有想要撒娇的愿望。